黄河经历了千折百徊,来到了东营这个地方,变得豁然开阔浩荡,急不可耐地汤汤涌进大海的怀抱。它在东营卸下了承载一路的柔软的负重——泥沙,把陆地一寸寸向海的方向延伸拓展,每年黄河入海口至少要新造出数万数十万亩滩涂。时间让这些滩涂渐渐变硬,成为可供养殖、耕种和建设的土地。在土地日益珍贵的今天,这里却每时每刻增长着土地,据说是目前世界上惟一土地面积在持续增长的地方。 这地方就是我的故乡。严格地说是我父亲的出生地,六十多年前他离开这片土地,与黄河逆向而行,走向另一种生活——革命——其实也是与土地攸关、只是意义更广阔的生活。可是如今我却来这儿垂钓休闲,一连三天,大概是父亲当初不曾想到的吧! 东营钓鱼协会学商、华箴一老一中两位秘书长这几年一直邀我去那里钓鱼,因忙未能成行。今年10月中旬终于达成心愿。与省钓协几位朋友一起赴东营游钓,三日之行,其乐无穷。故信笔记之。
在东营,这样的地方很多,苍苍莽莽,长着一种红色的矮小植物(我尚不知名字),
难得见到一棵树,因为滩涂下海水浸灌,盐碱厉害,树木很难生长,栽种绿化树要从外地运来好土,代价很高,所以这里的人们很珍惜树木。
这里的沟岔河湾很多,沿着小道走过去,两边长着一人多高的蒿草,
这里的沟岔河湾很多,沿着小道走过去,两边长着一人多高的蒿草,
到这里来游钓,主要是想尝试钓“梭鱼”的乐趣。梭鱼大概是“两水鱼”,既可在海水里生长,也可在淡水中存活。这种鱼摄食动作很轻,比鲫鱼还要轻,所以一开始大家都钓不着,抓不住提竿时机,学商秘书长从小生长在东营,对这种鱼的习性了如指掌,他给我们一一指点,终于钓上了梭鱼。
梭鱼的确象织布的梭子,呈流线椭圆状,鳞片整齐均衡,黄色的大眼和“天包地”的嘴唇是其最为突出的特点。
学会了钓梭鱼,大家高兴不已,连连施钓,我还钓上一些漂亮干净的鲤鱼;
这条大鱼钓上来时以为它太长,在抄网里伸展不开身子,抱出来一看,估计是什么时候受过伤,尾巴已变得蜷曲了。给这些鱼儿拍个照就把它们又轻轻放回水中了。 晚上大家来到东营垂钓基地,那里有一间小伙房和不错的餐厅,大厨把我们钓的鱼分别做成各色佳肴,把酒品鱼,欢谈至酣。钓鱼人有许多共同的、谈不完的话题,不知外人看到是否觉得好笑滑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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